《我死後,穿越異世來修仙》[我死後,穿越異世來修仙] - 第10章 神秘彈珠

「好舒服啊…」

腳下的泥土又涼又軟,從腳底傳上來,使她渾身清爽,精神一振。

余窺荷抬頭望了眼天上的烈日,直言七月的天和前世一模一樣,又毒又辣地曬得她都要化了。

村裡進入了收穫的季節,村民們把其他的事情暫擱一邊,都在自家的田裡,忙的是汗流浹背、乾的是熱火朝天。

作為王大嬸家裡的一份子,余窺荷也跟着來打穀子了。

金燦燦的稻穀,顆粒飽滿,壓得谷穗都直不起腰。

山風一吹,不停擺動,歡快地跳起了舞。

是稻穀向她打招呼嗎?

不,那是小錢錢在向她招手。

余窺荷的眼睛亮晶晶的,閃着金色的光芒。

「棉花白,稻子黃,高粱成熟紅臉膛。」

「大圓豆,谷穗長,玉米甩纓結長棒。」

「紅薯甜,花生香,金黃麥子堆滿倉。」

「汗水耕耘禾苗旺,科技種出豐收糧。」

一聲聲婉轉動聽的歌聲,如翠鳥彈水,如黃鶯吟唱,如陣陣清風掠過勞動人民的心頭。

看到田裡沉甸甸的收穫,余窺荷高興地哼唱着《豐收歌》,好像也沒有那麼熱了!

所謂物競天擇,適者生存,余窺荷已經很能適應這方生活,比如學會了生火做飯,翻地插秧;比如學會了拔毛放血,宰雞殺鵝;比如學會了上山捕雀,下河摸魚。

日子雖然窮,卻過得既充實又快樂,恍惚間,她都分不清,自己到底是哪個世界的人了?

不過,哎,想着一半多的糧食都要交各種奇葩的稅,她的心,頓時又涼了半截兒。

「這吃人的封建主義社會!」

涼爽的風從山那邊吹來,喜笑顏開的稻子們,和她一起點了點頭,似同意了她這番言論…

「死丫頭…」

聽着耳邊那熟悉的呼喊聲,她的眉頭,就是一跳。

這有毛病的死丫頭,還沒完沒了了?

真的是吃飽了閑得蛋疼!

蛋?有嗎?

「喲,忙着啊?」

少女擺動着雪白酥臂,一邊從人寬的小道上快步走來,一邊嘴巴也沒空閑,陰陽怪氣向余窺荷問道。

少女今日穿了一身素淡的碧羅色衣裙,幾朵小巧別緻的小野花簪在雙髻上,顯得清涼奪目。

有毛病的死丫頭,跟她說什麼都是廢話,她簡直不想再浪費一滴口水。

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,裝沒聽到,手握鐮刀,麻利地收割田裡的金黃。

少女眉毛上揚,插着小蠻腰,站在高高的田埂上,居高臨下的嘲諷道:

「死丫頭,你說,你的命真的很不好。」

「你要沒剋死我大哥,現在就坐在家裡磕着瓜子享福。」

「哪像現在…嘖嘖嘖..」

「都是命啊!」

少女嘰嘰喳喳,如畫眉鳥般聒噪,惹的余窺荷煩躁極了!

「是的呀,你命就挺不錯的,現在你家就剩你個獨苗苗,好吃好喝的都緊着你,你才是最幸福那個。」

余窺荷揚起光潔的下巴,沖高處的少女說完後,彎着腰繼續忙碌。

她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,順着優美的曲線,一滴滴從額頭上流下來,滴落在隨風起伏的金毯里。

唉,人活一輩子,總會遇到一些奇葩的人和奇葩的事兒,總不能看見都繞過去,所以她能報仇的當場報。

什麼?

報不了的?

那就十年後再報…

所以,踏馬的,天天念叨她死去的大哥,她還是跟着去死吧!

「你!」

少女額上青筋跳動。

「你不服的話,跟着去死,別總來煩我。」

王嬸兒他們去更遠的打穀場了,她獨自要割完這畝田裡的谷穗,時間寶貴的緊,沒有多餘時間和她廢話。

「要死、也是你死!」

少女搬起腳邊的大石塊,高舉過頭,欲沖余窺荷腦袋上砸去。

「我勸你最好放下…」

冰冷的眼,直直地看向高處的少女,

而發出的毫無溫度的聲音,更令高處的少女脊背,陣陣發涼…

「我不確定,我的頭被什麼人砸後,她還能不能見着明天的太陽…」

冰冷的話語從她嘴中吐出後,她舉起了手裡的彎刀,目光森森看向它。

寒光凜凜的彎刀,倒映出了她面無表情的鬼臉…

一陣陰風冷冷吹出,拂過身上,少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臉色也白了幾分。

她相信,如果她真的砸破眼前人的頭,不要命的死丫頭,一定會拿她手裡的鐮刀和她拼個你死我活。

死丫頭是個光腳不怕穿鞋的,可她爹娘定會很難過。

她目光閃了閃,不着痕迹的將對準余窺荷腦袋的石頭偏移了一點兒,隨即綳直身體,彷彿給自己壯膽一般,向她砸了過去。

放下?不可能放下的,她不要面子的啊?

旁邊田裡,那些個裝作好像很忙碌,卻個個往這邊瞟的眼神,她可看的清清楚楚。

余窺荷淡淡地望了少女一眼,才將提到嗓子眼的心,放回肚子里來。

哈麻皮,不知道會出人命?

她抬頭看見板磚大小的石頭時,她怕死了!

真怕氣昏了的瘋丫頭,不管不顧給她砸了過來。

砸個頭破血流不說,萬一直接砸死了,那可沒地方申冤,她還指望着賺錢尋仙回家了。

往常可以利用力氣大的優勢直接搶下來,順帶甩她幾耳光。

但今天林裊裊站在高處不說,碰巧旁邊還有一塊不小的石頭。

如若不是下田前,就曾看見過這塊大石頭,還真懷疑,這瘋丫頭是故意索她命來了。

雖然這次沒要了她的命,但是可忍,孰不可忍?

被濺了一身水的她決定給死丫頭心裏添些堵。

免得她天天吃飽了撐的,閑得沒事兒做!

「裊裊,你與其和我在這裡浪費時間,不如回家去關心關心你婚姻大事,聽說村長為你尋了一門好親事。」

「什麼親事?為什麼我不知道?」

看到余窺荷神色緩和下來了,放心下來的她,又成功被眼前人轉移了注意力。

「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…唉…」

余窺荷滿臉惋惜,長嘆道。

其實她也沒那麼清楚,不過作為一個成年人,糊弄糊弄小孩子還不容易?

好歹學堂里混了半年,早就收買一眾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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